08 12月 2022

尽人事的部分做足了,但顶多只能做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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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先脱外套,但外套往床上 / 椅子上一丢,或者和其他干净的衣服放一起,白搭。
洗手,洗完手不知道给水龙头的开关消个毒,洗完觉得手干净了,再那么很有灵性地一甩手,啧。
我们就不提传染性那么高的奥密克戎了,哪怕是一块带沙门氏菌的猪肉,你冲水洗涤的时候,飞溅出来的水滴都有可能污染环境。

你们都知道,我洁癖还算蛮严重的。
每年因为过度消毒,这手指蜕皮褪得指纹都快没了。
但自从我麻麻和一些同事 4 月底在院内被感染以后,我就大幅降低消毒频次了。
因为,即便他们那么严密的消毒步骤,都搞不定这病毒,我瞎消个啥劲。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不会来。

当然,减少用酒精 / 84 的同时,我还是加了一些必要的防污染手段。
比如在玄关放个纸箱子,外套脱下后直接放纸箱子里,等腾出手来再消毒。
比如我还失心疯地把家里的洗手池改成了脚踩式出水。(本来想改感应式,没钱。)
比如我在人员密集处会选择戴个帽子,免得还要费劲给头发消毒,头发是最难消毒的。

简单来说就是。
一方面,尽人事的部分做足了,但顶多只能做成那样,再过分消毒,对普通人来说弊大于利。
另一方面,焦虑也缓解了,反正也就那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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