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每个人都在墙壁后试图生存,无论他们之前的身份是什么。唯一了解情况的是住在里面的人,但无论你是警察还是囚犯,你能知道的只是其中一半的真理。
女子监狱里的女犯们正在面临严重性压抑问题,平均年纪 30 岁左右正值性饥渴时期的熟女,长期的牢狱生涯使这些犯人的生理需求无法得到满足,产生躁动不安的情绪。更为严重的是,过半数女囚犯都有药物成瘾倾向,这使得她们在狱中倍感饥渴。
作家 SAYURI YOKOTA 曾经入狱如今是反毒品运动活跃人士,据她回忆在监狱里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会对女犯人产生巨大性吸引力。“她们在狱中很难见到男人,连看守都是女性,所以再丑的男人对她们来说都无所谓。”
“我服刑时要到车间里干活,那儿有个很肥的大块头男看守,但是每个女犯人都心甘情愿地任他为所欲为,因为他还私下向女囚出售止痛药片。有些女犯人会挑逗任何能够接触到的男性,即便是 50 来岁的清洁工人 —— 只要她们能令他勃,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干一场”。
在女犯中最普遍的自尉玩法是把 7 支圆珠笔用橡皮筋捆起来,外面包上塑料袋就成了假阳具。不过狱方给每个犯人的圆珠笔只有三支,所以要玩得痛快就必须向别人借笔。有的女囚自慰时需要弄 10 多支笔,说这样才能顶得上她们丈夫或男友的尺寸。
和用笔自慰比起来,女囚们的另一些游戏显得匪夷所思。“有时在放风时会捉到青蛙,我们把青蛙带回牢房,接着就可以开‘青蛙派对’。大家先确定次序,接着轮流把活的青蛙塞入下面,青蛙在里面会由于惊吓而乱蹦乱跳,会带来很奇妙的感觉。”
如果太兴奋了而过于用力地收缩可能会把青蛙闷死,其他的女犯人就没得玩了。这在牢里是常有的事,甚至有犯人为了青蛙而大打出手。
够幸运的话她们可以在晚上张开双腿,在其他人没觉察到的情形下让别的女犯用脚趾来满足自己的需要。但在狱中每周只能洗两次澡,如果不能在早上立刻洗脚,脚趾上沾染着分泌物的气味,会让大家都知道你干了些什么。
一名叫做 AKIKO 的女士曾经在日本 6 间女子监狱中的五间里服过刑,“每天晚上你都可以看到所有的女犯人们都在牢房的床垫上辗转反侧,有些人通过自尉来缓解,不少人因为声音太大而遭到抱怨。”
在监狱中犯人可以用自己的钱来购买一些书籍,但是监狱阅览室里可以借到更多漫画或者成人杂志之类的,以供女犯人 “自娱自乐”。
很多女犯会为了香烟和酒与监狱员工发生关系,因为没有保护措施,跟男员工做后怀孕被强制堕胎。偶尔能遇见好心的女狱警,被上完之后犯人有机会倾述她们的生活,谈谈希望与梦想,顺便给家人捎个信。
在 METRO 监狱里 最受欢迎的一个钉(女同性恋)叫 SHANTERELLE,是一个肌肉发达,6 英尺 2 英寸的女人。她是监狱里的超级巨星,因为她长得像个男人还肯和女犯做爱,犯人们送给她网球鞋和成人杂志。
强势的女犯在上了另一个犯人后会公开牵手,炫耀自己占有资源。但女狱警上了女犯人就会相对低调,如果被向长官揭发有失业风险。偶尔这些关系不完全是虐待。
女子监狱里达到了一种深层次的觉醒,戒除性瘾实际上是男权社会道德约束的一种围攻,监狱之外的其他女性都成为了男权社会的附庸,成为了所谓的道德卫士,以便铲除她们这样的淫秽思想。她们做出极其女权主义的宣言:“我爱自己的阴道,也深爱自己肮脏淫秽的欲望。” 女子监狱暗流涌动的呻吟正是充满政治意味的女权主义彻底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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